冯道传

传曰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善乎管
生之能言也礼义治人之大法廉耻立人之大节盖不
廉则无所不取不耻则无所不为人而如此则祸乱败
亡亦无所不至况为大臣而无所不取无所不为则天
下其有不乱国家其有不亡者乎予读冯道长乐老叙
见其自述以为荣其可谓无廉耻者矣则天下国家可
从而知也予于五代得全节之士三死事之臣十有五
而怪士之被服儒者以学古自名而享人之禄任人之

国者多矣然使忠义之节独出于武夫战卒岂于儒者
果无其人哉岂非高节之士恶时之乱薄其世而不肯
出欤抑君天下者不足顾而莫能致之与孔子以谓十
室之邑必有忠信岂虚言也哉予尝得五代时小说一
篇载 王凝

妻李氏事以一妇人犹能如此则知世固常
有其人而不得见也凝家青徐之间为虢州司户参军
以疾卒于官凝家素贫一 (第 30b 页)

　　　借妇人女子以感慨当世儒生有三叹遗音
传曰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善乎管
生之能言也礼义治人之大法廉耻立人之大节盖不
廉则无所不取不耻则无所不为人而如此则祸乱败
亡亦无所不至况为大臣而无所不取无所不为则天
下其有不乱国家其有不亡者乎予读冯道长乐老叙

见其自述以为荣其可谓无廉耻者矣则天下国家可
从而知也予于五代得全节之士三死事之臣十有五
而怪士之被服儒者以学古自名而享人之禄任人之
国者多矣然使忠义之节独出于武夫战卒岂于儒者
果无其人哉岂非高节之士恶时之乱薄其世而不肯
出欤抑君天下者不足顾而莫能致之欤孔子以谓十
室之邑必有忠信岂虚言也哉予尝得五代时小说一
篇载 王凝

妻李氏事以一妇人犹能如此则知世固常 (第 13a 页)

　杂传
传曰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善乎管
生之能言也礼义治人之大法廉耻立身之大节盖不
廉则无所不取不耻则无所不为人而如此则祸乱败

亡亦无所不至况为大臣而无所不取无所不为则天
下其有不乱国家其有不亡者乎予读冯道长乐老叙
见其自述以为荣其可谓无廉耻者矣则天下可从而
知也予于五代得全节之士三死事之臣十有五而怪
士之被服儒者以学古自名而享人之禄任人之国者
多矣然使忠义之节独出于武夫战卒岂于儒者果无
其人哉岂非高节之士恶时之乱薄其世而不肯出欤
抑君天下者不足顾而莫能致之欤孔子以谓十室之

邑必有忠信岂虚言也哉予尝得五代时小说一篇载 王凝

妻李氏事以一妇人犹能如此则知世固尝有其
人而不得见也凝家青齐之间为虢州司户参军以疾
卒于官凝家素贫一 (第 2a 页)

门复改所居里名节妇里此亦世称李节
妇者乃史传曰坚贞节妇李者郑廉妻也此一李也若夫
断背李节妇则虢州司户 王凝 妻也此又一李也皆可
例也至于廖节妇为临江军欧阳贡士之妻王贞妇为
临江民家某氏之媳凡称贞称节无不从妇姓 (第 8a 页)

　　高骈　　(字千里幽州人崇文之孙折节为学好神仙惑妖怪初为府司马迁侍御使咸通中拜为
都护僖宗立从西川节度使仕至平章事讨渤海王时黄巢乱骈拥兵以误任吕用之等
伏诛集一卷)

　　司空图　(字表圣河中人咸通末 进士王凝 辟置幕府召为殿中侍御史不忍去昭宗景福中拜諌
议大夫不赴图本居中条山王官谷有先人田庐遂隐不仕作亭观素室 (第 143a 页)

史旧文)谨案图河中虞乡
人少有文采未为乡里所称会 王凝

自尚书郎出为绛
州刺史图以文谒之大为凝知入知制诰迁中书舍人
知贡举擢图上第顷之凝出为宣州观察史辟图为 (第 12a 页)

　　闲居人渐老我子待青灯相伴影常孤我待学吕氏

　荣能杀盗以甘其忿孟德耀高举案以事其夫魏溥
　妻亲割耳以成其志梁高行自劓鼻以抚其孤 王凝
　

妇䡖断臂明其贞烈孟姜女长哀恸倾彼城隅魏贞
　姬刀斩指不从贼令窦烈女投崖死旌表门闾我怎
　肯涴芳名同街 (第 27a 页)

　　张节妇詹氏名纯宣城北郭人祖履道知罗江县节妇
娴礼则善容止年十八归张士纬纬秀朗能文时称双
璧人岁馀士纬夭卒节妇矢不嫁父母尝怜讽之遂绝
不归宁由是舅姑不忍言会徽寇且至妇女汹汹窜走
咸惧其不免节妇仰天叹曰若奈何惧我急则有死耳
已而寇平卒无事康熙乙卯冬十一月甲午卒年二十
七盖称未亡人者八年节妇事姑孝谨足不窥户里妪

罕识其面既病剧医请诊视不可且死自起更衣周身
之物戒勿近男子手与姑诀曰新妇不克事姑为姑累
一棺而外愿毋费钱帛以重吾罪言讫而绝张氏内外
闻者皆哭其知节妇者曰是不欲生者死视生愈也葬
漕塘之后山与其夫合墓盖节妇志云

　　玉溪外史曰昔 王凝

妻李氏以旅店主人误牵其臂大
恸曰吾为妇人而此手为人执邪遂断臂见志欧阳氏
五代史表之盖妇人守身之严如此 (第 14b 页)

参孙女二适吕棨 王致平 閤门公则贯外祖通判静江
军府卒官铭曰
始之遂遂若或将之终之蹇蹇又或方之不磷不缁袭
其休光耋何嗟矣德则 (第 16b 页)

　　　大方蕃祉序
大方蕃祉图图陈氏也大方石峰官称也启祉于先席
祉于后萃祉于一家一时焉故曰蕃祉也陈世厚达处
义穷处分如彦回公徽守为烈也如居易公醇质自老
以竟被官封启陈氏公昆季五人不图图存也为公寿
也诸子诸孙不图不尽图也有石有松纪寿也亦纪节

也有竹纪祖孙父子也荆纪兄弟也坐左者公右季方
俟轩也儒而巾衣降立旁左者伯子会仲子翰也抱自
西阶指若顾若趋而前者訚孙也所贵于世天伦之乐
尔矣礼父子笃兄弟睦家之肥石峰不有石庆父子之
美者乎不有姜肱兄弟之美者乎俟轩不有 王凝

素业
之美者乎易子克家诗缵戎祖考会翰不有元季二方
之美者乎訚不有召公是似之美者乎石峰平粹暇整
邃中闇 (第 3a 页)

　　岁丙申御史赵子张子遇于沁张子道其郡之政曰源
泉沸流莫或浍之亢圻溢襄田不赖之赵子曰俞是诚
在我乃相其水趍乃物之土宜下知州王良辅肇事道
漳泉自柯山南至于张仙祠沟断之横木乘沟空其中
引水又南至于交口灌田四千亩道甲水自溪亭东南
至石陀遂凿石渠至甲里灌田三千六百亩道清源自
亦山灌田三千亩盖达于官邮围水环流往沁止播菽

榖新田皆种粳亩收二钟有奇釜莳蔬畜鱼鸟白餐清酤
乐岁介胡考之休凶岁亦穫可引生惟古帝下邦国察
其辟地之等用赏削诸臣已觐遣于庙询之曰如新畬
何受厥明今帝恭已以御史巡郡县乃摘苛细繁文书
厉威严无言及民事懿厥赵子知务善听言立沁丕富
基夫承且志趍不引工扰民则知州有勚

　　书 王凝

斋李文达起复论后

　　文达夺情而相非义也然出于新皇眷倚之笃非文达 (第 6b 页)

秉铁史笔传
信过国史倘升馀论奖重之非直三节有恩曹氏一门
其有光矣
铁史论曰欧太史著五代死节臣不多见得 王凝 氏断 (第 2b 页)

曰休休亭尝自为亭记云云谨按图河中虞乡人少有
文采未为乡里所称会 王凝 自尚书郎出为绛州刺史
以文谒之大为凝知入知制诰迁中书舍人知贡举擢
图上第顷之凝出为宣州观察使辟图为从 (第 5b 页)

　　冯道传论　　　　　　　　　　五代史

传曰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善乎管
生之能言也礼义治人之大法廉耻立人之大节盖不
廉则无所不取不耻则无所不为人而如此则祸乱败
亡亦无所不至况为大臣而无所不取无所不为则天
下其有不乱国家其有不亡者乎予读冯道长乐老叙
见其自述以为荣其可谓无廉耻者矣则天下国家可
从而知也予于五代得全节之士三死事之臣十有五
而怪士之被服儒者以学古自名而享人之禄任人之

国者多矣然使忠义之节独出于武夫战卒岂于儒者
果无其人哉岂非高节之士恶时之乱薄其世而不肯
出欤抑君天下者不足顾而莫能致之欤孔子以谓十
室之邑必有忠信岂虚言也哉予尝得五代时小说一
篇载 王凝

妻李氏事以一妇人犹能如此则知世固尝
有其人而不得见也凝家青徐之间为虢州司户参军
以疾卒于官凝家素贫一 (第 7a 页)

　　题为道臣不便屡更重地未堪久旷谨顺舆情酌时势
祈赐留任以固重镇事臣捧读明旨据奏张春力任解
围具见忠干所举各将刘应国等及永平官兵矢心报
效的俱著统领出关听枢辅调度协图剿击事平从优
擢叙其应否加督阵名色该部即日酌覆永平道事务
仍著 王凝 祚用心料理该衙门知道钦此臣伏而叹曰
道臣张春者前年臣初疏起之用于永而即成复滦之 (第 19a 页)
功今年臣再疏起之用于永而愿收救凌之效春能矢
心臣可借手至于 王凝 祚复任一节以臣愚仰绎明旨
所云永平道事务仍著用心料理者似谓凝祚尚未离
永仍著料理耳乃今已入通矣日前由 …… (第 19b 页)
易官矣如越其杰之以人累地臣为议斥胡福宏之以
地累人臣为议改张春 王凝 祚可谓人地相宜而仍相
继他往不得一日安位行志夫非其人既不欲使之留
得其人又不能挽其去席煖不遑几时得一 …… (第 20a 页)
越非如他镇诸道错峙足委代
庖可更不可更可旷不可旷圣明穆然深思必有以处
此也伏乞敕下部议立覆施行奉圣旨 王凝 祚已有前
旨著速赴永平料理通州道臣原系暂设不必推补该 (第 20b 页)

　　予读林元鼎叙胡季诚沂州事而知流离颠沛之际有

烈丈夫如此王莽篡汉扬雄剧秦美新之论甚于蔡琰
失身于人五代时冯道朝受主托夕举以与人曾不若 王凝

妻断臂明节季诚不为山东藩臣所屈而区区为
海外万里之行舍立致之富贵而就一阳朔簿诚明于
事君不贰之义而知 (第 5a 页)

　　会稽娄可先之卒也其妻王氏守义不贰邑之闻人颜
所居之堂曰全清高其节也初王氏归可先生子叔仁
及澄而可先遘疾不起叔仁才七岁澄孩提耳舅姑闵
其少欲嫁之哭曰吾不幸夫死幸而有二子焉吾忍死
吾夫而从人死何以见吾夫于九泉也舅姑乃止二子
既长亦克树立而澄至云间从余游者二年值兵变散

去越八年会于京师持太史宋公景濂所为传示余求
记其所谓全清者乃为之言曰古今人以卓行见于霄
壤间如诗录恭姜春秋书叔姬史载夏侯令女及 五代
王凝

妻李氏前后同一不朽者非其至清不可挠乌能
以及之且恭姜叔姬令女李氏岂独行人之所难行求
异乎人哉不过为妇 (第 3a 页)

　　唐先生曰新安山廉利峭拔水湍急人生其间不染他
俗多行义能文章女子率正洁居使之然哉吾乡左史
先生名父子文章行义为先辈成德若嘉贞者临大难
秉大节龂龂然曰义不受辱又知先生教行于家也或

谓欧阳公五代史独载 王凝

妻李氏以讥切当世大夫
士有不如此者亦可感也夫

　　吕君景武哀辞

　　辛巳春予游金陵辱南台御史聘为 (第 49b 页)

　(之后/仿此)吏部侍郎沈公行状(杜牧/之)御史大夫清河公崔
　公行状　国子祭酒韩洄行状(权载/之)宣州观察使 王

　凝 行状(司空/表圣)尚书户部侍郎蔡公行状(欧阳/永叔)司封员
　外郎许公行状　欧阳文忠公行状(吴/充) (第 11b 页)

　　　　清话载耐辱居士墨竹笔铭此集无之其铭
　　　　序云咸通二年余登进士叨职史馆按唐制
　　　　进士无即入史馆者图成进士在咸通末出
　　　　依 王凝 为幕职本传甚明焉有职史馆之事
　　　　又云自后召拜礼部员外郎迁知制诰寻以
　　　　中书舍人拜礼户二侍 (第 2a 页)